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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名学/主南北】总裁大人是个Omega35

2023-04-05 22:02:34 哔哩哔哩

“我的小狗,当然是在我家。”

黄子的回答透着点漫不经心,却让郭文韬他们听着心惊。

“黄子弘凡!”郭文韬咬牙切齿地低声道,“我警告你别做违法的事,少在我的地界发疯!”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“违背他人意愿才叫违法,我家宝贝可是自愿的。”

黄子弘凡抬眸看着眼被铁链牢牢锁住手脚,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,蜷缩在床角的人,不经意地露出个浅浅的笑容。他起身走到床边,扯住连着项圈的细链,将人拽到自己身侧,把手机递到他耳畔,笑道:“凯凯,跟韬哥说句话,说你是不是自愿的?”

石凯的身体发抖,好一会儿才声音颤抖着说了几个字:“我是自愿的……”

黄子挂断电话,满意地揉了揉石凯乱糟糟的头发,亲了亲他的耳朵,轻声道:“早这么乖多好,非要惹我生气。”

郭文韬那边被黄子挂了电话,咬牙切齿地锤了拳沙发,长叹了口气:“这小子,都是之前给他惯的,早晚让他把我气死。”

“韬韬冷静点。”蒲熠星握着他的手揉了揉,释放出淡淡的信息素安抚,“我给何运晨打个电话。”

邵明明窝在唐九洲怀里,闻言摇了摇头:“没用,石凯都说了自己是自愿的,不管是真是假,人家现在属于是‘两厢情愿’,小何能有什么办法?”

气氛又安静下来,几人谁也不说话,只有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。

与此同时,H市郊区一处不起眼的别墅内,黄子弘凡挽起袖子在厨房切水果,听到细微的铁链碰撞声,嘴角上扬:“过来。”

石凯忍着强烈的撕裂感,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沙发边坐下,低头看着被铁链束缚的双手,流下苦涩的眼泪。

“怎么又哭了?”黄子随手将玻璃碗放到茶几上,抽出纸巾,给他温柔地擦眼泪,颇有耐心地哄着,“不哭了好不好?待会嗓子又该疼了。”

“你放过我好不好?”

石凯的眼睛湿漉漉的,眼尾还有点泛红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。

黄子抬手握住他的脖颈,温热的指腹隔着黑色镶钻的小项圈,轻轻摩挲他的喉结,眼神晦暗不明。

“不听话的小狗,是要受到惩罚的。”

耳畔传来温热的气息,宛如吐着信子的毒蛇,紧紧缠绕着石凯,他的身体瞬间僵硬,一动也不敢动。

“我不跑了,不跑的话,能不能……”石凯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试探着开口,“把链子解开?绑得我手疼……”

黄子弘凡沉默了一会儿,挑了挑眉,拿钥匙解开了石凯手脚的锁链,把人抱怀里揉了揉,温柔地亲了亲。

“乖一点,能少吃些苦头。看见你哭,我心里也不舒服。”

石凯啜泣着点点头 

石凯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节目的录制,有黄子追加的资金支持,后续的拍摄过程显得格外顺利。

收官宴上,郭文韬穿着鹅黄色的外套,窝在蒲熠星怀里,远远看上去小小的一只,既温顺又可爱,如果忽略掉他和黄子弘凡的电话内容的话……

“黄子弘凡,你自己数数,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!”郭文韬烦躁地捏着眉心,眼底浮现出淡淡的戾气,拿起酒杯不管不顾地喝了半杯。

烈酒下肚,韬总娇弱的胃瞬间一阵抽疼,好在只是那么几秒钟,没有被蒲熠星看出什么端倪来,不然又免不了一顿说教。

“韬哥,我……”

“人丢了,你知道找我了?!”郭文韬攥着空酒杯,眼底的烦躁不加掩饰,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,“现在人找到了吗?”

“正在找。”

黄子弘凡一手握住方向盘,一手拿着燃了一半的香烟,面色阴沉地打量着街边的人来人往。

天色逐渐暗了下来,乌云密集,不多时便下起来雨。

“妈的!”

雨水拍打在车窗上,模糊了视线,黄子烦躁地拍打着方向盘,敛着眸子,像是一匹随时可能发怒的野狼。

“别让我找到他,不然……”

“不然你能怎么样?”电话那头传来蒲熠星辨识度极高的清冷声音,“把他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继续折磨,还是说动手弄死他?黄子弘凡,你要是想让石凯心甘情愿地待在你身边,就把你那些混账心思都给我收起来。”

“蒲熠星,你少说风凉话。”

“风凉话?”电话那头传来蒲熠星的几声嗤笑,“就你那个脾气秉性,我要是石凯,我也跑,让你这辈子都找不着。”

黄子弘凡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抬眼间瞧见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,赶紧踩了刹车,推开车门,跑进雨幕。

“石凯!”

石凯眼神空洞地走在街边,单薄的衬衫早就被雨水浸透,听到那个令他心惊胆战的声音,身体瞬间僵硬,反应过来撒腿就跑。

两人在雨幕中你逃我追,石凯一天没有吃东西,逐渐体力不支,跑到一条死胡同,背靠着日久褪色的墙壁,看着逐渐逼近的黄子,认命似的垂下眸子。

黄子慢步走到他面前,雨水模糊了视线,抬手的瞬间,他瞧见石凯下意识地抖了一下,心里顿时一阵抽痛。

“别怕,别怕……”

石凯还是被带回了令他噩梦不断的别墅,但是这次黄子出奇的没有锁他,也没有发脾气,只是给他拿了干净的睡衣,让他洗完澡换上,什么也没说就出了门。

与此同时,那边的收官宴也结束了,郭文韬瞧外头雨停了,正准备和蒲熠星一起出去买点水果,刚穿好外套就收到了唐九洲的消息,说黄子在周家名下的酒吧喝得烂醉。

郭文韬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。”

“他又不是小孩,犯不着步步紧盯。”

蒲熠星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,套在手指上打了个转,眉眼间透着几分漫不经心:“随他作吧,自己难受自己知道。他要是再敢犯浑,我有得是办法,能把石凯接出来。”